言祠

庸俗且无聊

【all女局】死遁后被她们找到了

-我流有点黑的女局,你即是局长

-无男禁闭者!

-一点点前文 

-出场:卓娅,赫卡蒂,兰利,伊琳娜(全好感设定)

-彩蛋是局长死遁后被禁闭者发现真相后夜莺的反应和温和版本的大哥(但写完兰利和赫卡蒂后放飞自我改了一个版本ovo)

-感谢观看!ε





【卓娅】


你和卓娅的重逢是在一个傍晚的小巷。


生活重新变得安逸而平凡,你偶尔回想起来那一段精彩刺激的经历,如同幻梦一场。自己在那场梦里,拥有神秘的身份、非同寻常的能力,在一次次阴谋中破茧,与伙伴并肩战斗,受着“禁闭者”的信任与喜爱……而这一切,都不过是为平凡者打造的完美游戏。

游戏结束,醒来,重入人流,还是再普通不过的人。


失落和难过涌上你的心头,随之而来的是挥之不散的思念——你还是很怀念那段热血与情感共进的时光。每一个禁闭者都是你身边重要的朋友、亲人,甚至有些,你能感受到她们的爱慕,你也愿意付之同样的爱意。这些,都构成了你那段生活的一部分。


而现在只剩下柴米油盐酱醋茶。


“鸡蛋八元一斤。”大爷带着口音哟呼着。

嗯……还有鸡蛋。


你扫码买了一斤鸡蛋,转身离去的时候听见大爷和一旁买水果的大妈说最近那几个常来闹的混混几天没来了。


你顿了顿,莫名想到了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大哥”军团长。

若是她知道自己把她和现实世界那些小混混相提并论,不知道要怎么生气呢。


转身穿过小巷的时候,一个从一旁窜出来的高大身影突然将你按到墙上。

速度快的让你大脑一阵眩晕,回神,你被像押犯人一样反绞着双手压在墙上,你的脸贴在面前粗糙的墙壁上,如果下一刻你身后那人毫不怜香惜玉地按着你在墙上摩擦,那你这张还算不错的脸蛋恐怕就“寿终正寝”了。


手里八元的鸡蛋晃了晃艰难地摔在地上,“啪”地碎掉了,袋子里溢出金黄色的蛋清。


你还没来得及心疼刚买的鸡蛋,后颈上传来的湿意让你浑身一震。

身后那人个头很高,几乎完全把你包围在墙壁与她之间,将你遮挡的严严实实。她低头咬住你的后颈,像狼叼住了它的猎物,牙齿与你皮肤接触,磨牙般轻咬几下,又用舌头重重舔过,试探般在你颈后踟蹰。


“局长……”


你身体一僵。


说话间隙,那人银灰色的发丝落在你眼前,你几乎瞬间就确定了来人的身份。 


“终于找到你了。”卓娅喟叹一声,像是重获至宝。


她恋恋不舍地离开那片已经通红的软肉,凑到你耳边,灼.热的呼吸打在你耳畔,落在你耳廓上漫出一片湿.意。


“我很想你,你呢。”卓娅低沉的声音传入你耳边,不想往日里那般高傲与不屑,像情.人的耳语亲密而温存——如果不是被她桎梏的双手仍动弹不得。

不等她回话,卓娅先冷哼一声,开口继续说:“我原本想局长您在这过得更快活,不然也不必费劲心思离开。不过我看你现在也不过如此,这片有个小混混盯了你几天了,你好像也没发现?呵,早知道当初直接把你抢回军团。”


“谢谢你,卓娅。事实上,我也很想你。”你的大脑并没有因安逸的生活而退化,你思索着,缓缓出声。

你的话让你听上去不是那么罪大恶极。作为天生的狩猎者,你有着从容面对一切野兽的能力,安抚的技巧你熟稔于心,懂得如何让自己化被动为主动,让自己在她们面前重新获得主导权。仿佛之前的离开不过是禁闭者们的臆想,你们的分别另有阴谋。 


卓娅安静片刻,大抵没有想到你的反应,她松了手,将你翻过来正对着她。


面前的女人理你很近,近距离的压迫让你仿佛置身原始深林,面前就是饥饿了许久虎视眈眈的野兽,正等着你下一步动作。


你思考着,下一步动作决定你得到的是残忍的撕咬还是温吞的舔舐。


卓娅不会一直等待你,饥饿的狼没有那么耐心,而你也不需要那些细碎的犹豫。


抬手,勾住对面女人的腰,贴了上去,细软的发丝蹭着狼王高傲的下巴,微微仰头,吻在上面。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那么,要和我回家吗?”




【赫卡蒂】


你向来欣赏灰暗低沉中带着些幼稚的画风——恕你并不能用专业的术语详细地描述那一感觉,但这样的画总是让你想起一个人。


尽管在你离开之前,赫卡蒂的状况明显好转,就连画出来的话也变得温暖明媚许多。你还特地选了一幅很生动的肖像画挂在了办公室里,常常引来前来的禁闭者的侧目。


还被某位禁闭者评价过“自恋”。

你不置可否。


画廊这次的画展主题是“SOUL”,“灵魂”,很有趣又很宏大的主题,你很好奇这位骄傲又自信的画家能画出怎么样的作品。


意外地,你在这次画展展出的画上看到了许多熟悉的痕迹。


一位工作人员上前,微笑着问你是否愿意与提供作品的画师见一面。


你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回答:

“荣幸之至。”


你被带到了阁楼,推门而入,小小的一方地整齐的摆放着许多画具,还有几幅已完成、但是盖着白色画布的油画。中间那幅画大得吓人,正对着门。


那是一幅人体画。


真实而虚幻。

画中,女人紧闭着眼,蜷缩着身体,像浸泡在羊水中的婴儿,以一种代表着最原始、最具生命的姿势,在海水中沉浮。深蓝色的海水浸泡着女人柔美的身体,长发在水中铺开,有几缕落在了女人胸前、锁骨上,杂乱的发丝好似画者醉酒时随意的笔触,将原本在奥林匹斯山顶的女神像沉在水中,神圣而堕落。


画的是你。


门悄无声息地打开又锁上。


“你不在的这几年,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密不透风的实验室。我是谁、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而你——局长,是不是真实存在的。这些问题困扰着我,我只有在拿起画笔的时候,才能找到片刻安宁。

“你对我说,‘将未知丢到画里,在现实中真实’,于是,我把我的灵魂、我想要的真实画到了画里。”


赫卡蒂走到你身边,她看上去长大不少,个子隐隐比你还高出一些,成熟许多的面庞大半隐藏在黑色的眼罩中,露出的那一只黑色的眼眸,紧紧地盯着你。


她挪开视线,径直走到画的旁边。

抬手,轻轻在女人脸部摩挲、抚摸,然后一直向下,重重地按在画中女人肩颈的位置。木质的轻质画架在禁闭者粗鲁的动作下摇晃不止,发出细细的呻.吟,然后随着画者的停止逐渐消弭。


画应当是许久之前画的,颜料干枯在画布上,没有因为主人毫不怜惜的动作破损、毁坏。


赫卡蒂的眼中蒙上一层薄雾,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这些,都是假的,现在你回来了,她们也就不再被需要了。”


流畅的线条被汗渍浸润,不同色彩的颜料混合起来,在画中人身上留下了浓艳的痕迹,指尖刺入画布,在主人用力地撕扯下发出呜咽又刺耳的声音。


你安静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然后在赫卡蒂灼灼的目光下主动贴近,像在那场游戏里一样,你抚上后者早已褪去青涩的面孔。


“是的,赫卡蒂,我回来了。”

你淡淡地瞥了一眼那被主人抛弃、撕扯的破烂的画。


“我想,你需要新的画布——以及,新的作品。”




【兰利】


长官命令的语气总能让你升起别样的兴奋。


但现在似乎不是一个好时机。


“控制住你的身体,新人。”

她散漫地握着那从不离身的危险手杖,手杖尾部尖锐的地方在主人有意的控制下轻轻地点在你身上,然后又迅速抽去,而冰凉的金属触感足以给以浑身散发着热.意的你带来丝丝慰藉。


你有理由相信,如果你敢在此时做出任何有反抗长官意义的举措,那根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手杖就会在它主人的手下冒出些危险的东西,给你现在的处境火上浇油。


你跪在她脚边,额头上的汗不可控制的滴落在她脚边华美的地毯上,洇出一片深色的痕迹,你勉力控制住自己的从喉间溢出的声音,试图和自己显然有些失.控的长官谈判:“长官,呃……或许我们能、能坐下来好好谈谈……”

而不是像现在。


手杖底端尖锐处抵住了你。

你嘴边的话被吞了回去。


“新人,我没有和‘背叛者’好好谈话的习惯,只有我忠诚的下属才享有与我“坐下来”谈话的权利,而你的忠诚,一文不值。”兰利冷笑一声,站起身来。


她将手杖靠在办公桌旁,从一旁取来一样物什,蹲下身,抬起你的下巴,亲手给你带了上去,你的话语被吞噬,只能像被抛弃的小兽一样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我知道你有张巧舌如簧的嘴,新人,当然,那很是美味,但现在可不是品尝的好时机。”兰利欣赏着你现在的模样,愉悦地笑了笑,她手中缓缓地磨着咖啡豆,旋转、研磨,恰到好处的力度、加上适时地停止,使她手艺丝毫不逊色于专业咖啡师。


“想尝尝我磨的咖啡吗?”长官降低姿态,低头问你。


你自然无法回答。


兰利遗憾地摇摇头,起身坐在沙发上,她俯视着你,却没低头。

“或许你该想想如何讨好自己生气的长官,不交辞职信就不辞而别可是会让所有上司为你打负分的坏习惯。”


你意识涣散,平时冷静的大脑宕机到难以对上司目前的语气进行有效的处理,身下是兰利高价收购来的齐格勒马赫勒地毯,现在已经被沾上许多难以清洗的渍迹,但地毯的主人显然并不在意。


如果知道给新来的高层递交一份普通的文件会带来这样的折磨,你宁愿写一份言辞恳切的辞职信。


或许兰利并不在意真相如何,无论是你主动或者被迫离开,那都被视为一种“背叛”,她更乐意看到你在她的惩罚面前失去自我思考的能力,在她的手段中迷失,从而坐实她残酷无情的名号,最好在结束过后向她示弱,承认自己曾经犯过不可饶恕的错误——无论你认为它是否是一个“错误”。


间隙中,你逐渐想通这一切。


你应当再一次献出自己的忠诚,在她脚下臣服,承认自己无法挽回的错误,作为宠物、下属、或是曾经的搭档,将自己的一切交于现在的主人处置。


于是,你膝行向前,将脸贴在兰利靴子侧面,微凉的硬质扣子硌着你的脸颊,虔诚地抬头,看向你此刻的主宰,像被驯服的野猫,露出自己毫无防备的肚皮。


“新人……你还真是让我惊讶。”


放缓的语气让你松了一口气。


或许,结束后,你还能和你的长官喝上一杯她亲手磨的咖啡。





【伊琳娜】


“你看起来不是那么惊讶,我亲爱的共犯。”

伊琳娜好整以暇地坐在办公桌后,双手交叠放在下巴下,笑着看着你。


你在她面前的椅子坐下,自然地答道:“如果你平均三天遇到一个禁闭者,也会这么习惯。”的确,这些禁闭者可能是从街边突然窜出来的“大哥”,也可能是你新调来的上司,又或者在医院碰到的某位医生,或者是这次,指名道姓让你接洽的尊贵客户。

层出不穷。


你坐的普通椅子正对着伊琳娜的办公桌,简单到不像是对方办公室该存在的东西。她在桌子后面看着你,手边有几份文件,这些布置,让你不禁想起还在MBCC时,你曾出入过无数次的审讯室,只不过在这次,被审讯的是你。


这个想法让你有些坐立难安,但转瞬就控制住了自己微动的心神,平静地面对接下来的对手。

是的,对手。


闻言,对面的佳人轻笑一声,道:“可惜被她们捷足先登了。”她故作惋惜态。


“不过,我可听说……你把她们安抚得很好。”她紧接着满含深意地说道,依旧笑盈盈地看着你。


“我想奎恩集团的总裁女士并不需要我那些不入眼的‘安抚’。”


“怎么?她们有的,我不可以有吗。”伊琳娜不知从哪里取出一盘棋,摆在办公桌上,还未等你应允,便手执黑棋,率先走了一步。


你从善如流,也跟着走了一步。


“许久未见,局长更懂我心意了。”伊琳娜挑了挑眉,执棋。“是补偿吗?”


“面对商人,总要给出合适的筹码。”


“那你,有吗?”


“看总裁怎么估值了。”


你不介意把自己当作商品,出售给这位精明又吝啬的商人。

这里没有辛迪加没有新城,远离狂厄,避开权力争夺的中心,她们甘心来这里找你,本身就抛弃了许多。

没了枷锁,失了“局长”的虚名,她们还想在你身上寻求什么?


你自然清楚。


这盘棋,伊琳娜一改以往谨慎的棋风,杀伐果断,直捣黄龙。你本就技不如人,很快就被将了军。


“你‘死’的那天,下了一场大雨。”她看着面前惨不忍睹的棋盘,平静地说。


“夏日的雨,总是阴晴不定。”


“那场雨,毁掉了我最爱的一田紫皇后【注1】。”伊琳娜摘掉之前笑盈盈的面具,面色沉沉地看着你。


“我想想,或许我能帮你重新种一田海金香玉【注2】。”


伊琳娜又盯着你看了半晌,突然笑了一声,软了骨头般靠在那张椅上,深色的眸子锁着你,道:“那现在,让我试试你的‘安抚’手段吧,我亲爱的共犯。”


你看了面前刚刚将军的骑士,拿起那枚黑色棋子,向面前人走去。
























注1:玫瑰花一种。花语:沉静,高贵,成熟的魅力。

注2:玫瑰花一种。花语:为爱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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