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女局】当局长退游死遁后
如题,局长死遁,只是退游ovo
撞梗致歉,ooc是我的
我流女局!无男人!
出场禁闭者:赫卡蒂,卓娅,伊琳娜(夜莺,观星者路过)
【赫卡蒂】
很轻。
很轻。
赫卡蒂弯腰抱起面前已永久陷入沉眠的女人,空荡荡的脑海只剩下手上触感,压在她心底真实的重量。
不似之前那般,沉甸甸地压在她双臂、贴在她单薄的胸前,少女与女人的体型差让她看上去像是抱了一个大型玩偶。
彼时,受伤的女人在她怀中重重地喘息,微弱的声音在她耳畔拂过,她说:“抱歉啊赫卡蒂,我很重吧。”
她想了想,那时的话,是有些。
“等你长大就会很轻松啦!”局长后来一边压抑着呻吟一边笑着说。
她没有说话,只是抱紧了女人。
会长大的,会活过14岁,会长成大人,会依旧在局长身后。
可是,她还没有长大,局长先一步倒在她身前。
她心中的局长,瘦削的身体里蕴含着磅礴的力量,她介于禁闭者与普通人之间,有着特殊的力量——也是与她联结的羁绊,每一次危险,她都站在前面,与她并肩战斗,然后在战斗胜利时微笑地摸摸她侧脸说,我们赫卡蒂好厉害的。
这是她每一次欣悦向往地时刻,她会偏头蹭上那有着薄茧的手,感受对方传来的温度。
赫卡蒂感受不到那份情感的起源,也无法洞悉它的意义,她只知道,触感是真实的、温度是真实的、重量是真实的、声音是真实的。
她贪恋那双手抚摸她时的感觉,沉迷于那温热的温度,喜欢她无所保留埋在她怀里时的重量,她微弱的、振奋的、温柔的、一切一切的声音,都让她在迷雾中感受着“真实”。
真实的自己,真实的她。
可现在,局长的离去也变成了真实的。
那磅礴的,让人相信、依靠的力量好像随着局长的离去消散了,在天地间,消失殆尽,就连剩下的躯壳也变得轻飘飘的。
似乎连重量也不愿给她留下。
她缓步走着,带着她随之消散的灵魂。
【卓娅】
局长的身体被那个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女孩带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卓娅眼睁睁地看着和女人最后一丝关联的媒介离自己远去,脚底却像生了根,身体僵硬不堪,不住颤抖着,却又动弹不得。
良久,她卸了力,瘫坐在荒乱的战场上。
到处都是硝烟与废墟,污浊的灰尘散布在空气中,遮挡了部分视线,随后在战后的片刻安宁中缓缓下沉。军团和FAC的人在残垣断壁间穿梭,勉力清扫。
她像是失了群的头狼,静默在喧嚣又孤寂的兽群中。
“我们那有种说法,说帝王总是孤独的。”小局长曾和她说,“或许头狼也是。”
她鲜少和局长独处,那次是唯一一次两人相对酌酒。
她记得那时候她不屑地嗤笑,逗弄面前的人:“怎么,你也不会陪我?”
她故作高傲的语气有多少与她性子不符的期许和祈求,她自己也说不清。
“可能……不是这种方式。”局长想了想,说。
她那时没有刨根问底,只当局长不愿为她滞留在小小的辛迪加——或者说小小的军团。那人心太大,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
卓娅曾经以为绝对的力量是征服一切的资本,只要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就能去战胜敌人、清扫黑暗与脏污,夺回辛迪加的荣光。可后来遇到局长,她意识到,坚不可摧的信念和意志,同样是不可战胜的能量。
狼王第一次低了头,被弱于她数倍的女人征服。
局长带着她那股信念离去了。而她停留在原地,身上细小的伤口渗出丝丝的血迹,不久便结痂痊愈,但从她体内流出的血液,似乎也裹挟着她一切,流逝。
她还是辛迪加无人战胜的头狼。
但她留不下任何人——她的挚友、同路人、以及……
她未曾告白的恋慕者。
【伊琳娜】
那场大战,伊琳娜并不在场。她更愿意做一个坐收利益的商人,在幕后观看这场大戏,可她并未入局,却失去了最重要的底牌与筹码。
她匆匆赶往管理局,没有了局长,禁闭者走了大半,剩下的人为局长立了一个衣冠冢。那位局长身边忠心的副官夜莺,将局长留下的衣服尽数埋在地下。
“她的……尸体呢。”伊琳娜习惯了高高在上的语气,此刻对夜莺说出来时也不免带了些质问的口吻。
夜莺摇了摇头,红着眼离开了。
墓碑上的照片是女人入职的证件照,照片中清冷的女人却微微侧着脸,没有看向正前方。伊琳娜摩挲着那张照片,冷笑一声。
她不会去为一个丢下她的共犯进行无意义的缅怀与悲伤。
她毫不留恋地起身离开,启程去了砂海。
砂海沉寂辽阔,在中心,她找到那位曾有一面之缘的观星者。
“我能感觉到,小怪物的灵魂已不在这个世界。”观星者抽出几张塔罗牌,仔细看着,面色悲悯难过,“但她的灵魂并没有消散,只是……”
“只是什么?”
“她并未选择这个世界,这个有我们的世界……”
伊琳娜捏碎了手心的棋子。
局长的棋艺差的很,但她却乐得与这个新手都不如的棋手手谈,看对方被自己碾压时候憋屈却不敢说话的表情、看在自己放水却以为自己棋艺进步乐不可支的样子。
这都让她获得处掌握全局的快感以外,难以言说的愉悦感。
她独自坐在棋桌旁,对面位置空荡荡。
棋子被推倒、被移动。
王后来到王后身边。
王后吃掉了王后。
“我会找到你的,我亲爱的,共犯。”
只有总裁在做实事(x)
另,国际象棋中王后无法吃掉王后,此处只做比喻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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